===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萝莉岛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同城空降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妇约炮
寂寞少妇
騒妇上门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白领约炮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图片载入中

老婆去卖淫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家里被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在下面“哎哟哎哟”的叫唤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发出“嗷嗷嗷”的被你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的大鸡巴在你老婆的屄里攉弄着你是什么滋味......

王大蔫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

一个月以前,他和老婆都下岗了。它们离开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纺织厂。对于只会摆弄纱锭的大蔫和老婆彩花,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再加上半身不遂的爹爹和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更是雪上加霜。

王大蔫就像失去了嵴梁骨,整个人软了,头象铅灌了一样,抬不起来。他不是个好逸恶劳的人,可现在是有劲使不出,英雄无用武之地!

那天,当他唉声叹气,萎靡不振的路过胡同时,胡同口开小吃店的老牛头叫住了他:“大蔫,进来。”老头摆着手,露出来一排黄黄的牙来。

大蔫楞了一下,就赶忙和牛老头打招唿。

“咋啦?像霜打了似的?”

“唉,没工作了!厂子黄了!”

牛老头呻吟了一下“啊?那么红火的国营大厂说黄就黄了?这是咋了?纺织厂可是咱们省数一数二的啊,过去它排在省里第二号,那咱叫‘二纺’,就是这个意思。唉,真是时局难测啊,谁会想到啊!”

老牛头从柜厨里拿过个小酒壶,放进一个挂满了茶锈的搪瓷缸子里,又端起一个烟熏火燎看不出颜色的暖瓶,把热水倒了进去,“唉,天老爷饿不死瞎家雀,别管那么多,来,陪大爷喝一盅。”

“大爷,你自己喝吧,我现在是什么心都没有了,哪还有心思喝酒啊!”

“那也得活啊!人啊,就是那么回事吧!过一天少两晌啊,来

,一醉解千愁啊,喝点,来。”

大蔫坐了下来。

桌上是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小盘酸辣白菜,大蔫已经是一个多月没见过酒了,看见酒,就像有个小手从嗓子里伸了出来,他端起盅一干而尽。

“这就对了,别管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啊。”

酒过三巡,牛大爷象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媳妇她......”

“和我一样,也没活了,在家呆着呢!”

“唉,这两口人都没了工作,可也是啊,以后怎么生活啊?”

听了这话,大蔫一扬头,又干了一盅。

“现在这世道,就是这么回事吧。就说前院那个小华吧,长的水灵灵的,一掐都能出水,多好的闺女啊!你猜干什么呢?”

大蔫晃了晃头“我哪知道啊,自己还顾不过来呢。”

“干这个呢!”老牛头把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捻着,做出数钱的样子。

“什么呀?”大蔫有点醉了,眼睛眯缝着,直勾勾的看着老牛头。

“干什么?卖呗。”

“卖什么?服装还是菜?”

“什么啊!卖屄!”老牛头的声音很低却十分的有力。

大蔫好像清醒了许多“什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干那个?”

“有什么办法啊,她爹得了肺癌,她娘又是个瞎子,还有个11岁上学的小弟弟,你让她怎么吧?这就叫生活所迫啊。谁让她没摊个好人家呀,如果她爹是市长书记的她不也是税务局拉、公安局拉什么的,跟没卵子大爷似的可牛屄了!”

老牛头盯着大蔫的脸,又进一步的说:“这也怪,人家小华漂亮呀。其实她那漂亮还没你媳妇漂亮呢,你媳妇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赛西施啊!要说身材,你媳妇的比小华的可苗条多了;要论脸也是你媳妇俊俏呀。虽然你媳妇比小华大点,可人在衣服马在鞍,换一身衣服你看看,保准比小华强百倍!看,我扯哪去了!怎么和她比上了,咱们可是好人家。”

老牛头的话在大蔫的心里激起了层层的涟漪,就像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谁有钱谁是大爷啊!

老牛头啁了一口酒“唉,人家小华现在可抖了,冬天买了个貂,给小弟买了件名牌的羽绒服,花了好几百啊!”

听到这,大蔫又干了一盅酒,他的舌头有点硬了“,可惜我是个男的,我如果是女的,就去卖!就那么回事呗!”

“你呀,死脑筋!”老牛头点了下大蔫的鼻子,嗔怪的说。

“我怎么了,我....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不错,可你不寻思寻思,你是男的 ,可还有女的啊。”

“你是说......我......我老婆?”

“哈哈哈,你看,我可没说啊,你喝醉了吧!哈哈哈。”老牛头的笑声就像夜间森林里的夜猫子,叫人发森。

老牛头今年已经67、8了,都说他解放前在窑子里当过大茶壶。人白白胖胖的,就像个弥勒佛,整天笑眯眯的,好像总有许多的高兴事。他的老婆是个窑姐,解放那阵子从良就跟了他,两口子一辈子没个孩子,就靠胡同口的小吃店维持生活,过的还不错。前几年老婆得了子宫癌死了,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

老牛头的一句“人就是 那么回事”叫大蔫真的动了心思,他好像想开了许多,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啊,怎么还不是活啊!藉着七分酒盖脸,他吞吞吐吐的问:“人家小华是大闺女,我家彩花可是个老娘们儿,谁要啊?”

老牛头一见大蔫有点上道了,就趁热打铁的说:“你可不知道啊,你不说,谁能看出那彩花是娘们啊?再说了,她没三十吧?”

“她29了,是属羊的。”

“这不就得了,才20多岁,正是好时候啊!”老牛头把脑袋凑到大蔫的腮帮子旁边,贴着大蔫的耳朵,压低声音说:“我问句话,你可别生气......”

“大爷,你说哪去拉,你就问吧,我们爷俩谁跟谁啊!”

“你如果介意就当大爷放!!了,好不?”

“哎呀,大爷,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了,你就说吧,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

“那就好,我问你,你老婆生了孩子后.....那下面的屄是不是......”

“什么啊?”大蔫醉眼朦胧的问。

“是不是松了?”

“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能放几个手指头?几指裆了?”

“那我可没在意。”

“嘻嘻......”老牛头发出了奸笑,伸出了三个手指头问“怎么样?”

大蔫傻笑道:“我回去试试,嘻嘻,成天和她一被窝,差不多天天,还真没注意这事。”他笑得扒在桌子上。

“是啊,你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的屄都不了解!以后还不当王八!哈哈哈......”老牛头笑着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两个人就像亲爷俩那么亲密。突然,他亲昵的用手指头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窝:“哎,你老婆的奶子大不?”

大蔫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前仰后合的笑做一团“大!可他妈大了,就像两个大馒头!”

老牛头咽了口唾沫,眼睛里泛着红光说:“真的?”

“真的!骗你是王八!哈哈......可大了!”大蔫得意忘形了。

“哪天让大爷看看。”老牛头试探的问。

“可以!有啥呀,算啥呀,明天我就领来!”

“!她能让我看吗?竟瞎扯!”

“没事!你别看我老实巴交的,她可听我的!”大蔫拍了下胸脯,胸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老牛头在大蔫的卡巴裆里抓了一把说:“你小子,肯定没少她!要不那 奶子咋会那么大啊!哈哈哈......”

“不瞒你说,我刚结婚那咱天天她,后来有了孩子就少了。没啥意思了,有孩子拉,那屄玩意儿也松了。现在就是卖可能也没人要了。”

“你可别这么说,货卖用家,你不稀罕,可能有人还得不到呢

!再说人家彩花还没到三十呢!”

“哼,你别煳弄洋鬼子了,谁要?你要啊?给你你要吗?”大蔫舌头大了,费劲的在嘴里翻动着。

“要啊!我要。”老牛头的小眼睛发出了绿光,就像激光一样刺向大蔫。

“好啊,什么时候要?”

老牛头见时机成熟,就进一步说:“你呀,屄这个东西闲着也是闲着,让她挣两个,不也填补一下家吗!”

“你说,怎么填补法?”

“就像小华似的,卖屄呀!”

“我知道,可谁买啊?”

“那不用你愁,我帮你找,保证是好主!”

“一次得多少钱?”

“一百吧。”

“真的?”

“真的!谁说谎谁是王八犊子!是你揍的!”

“可在哪儿啊?”

“那就先在我家。”

“啥也别说了,牛大爷,你就像我的亲爹一样!”

“唉,远亲不如近邻啊!我们爷俩是谁跟谁啊!”

大蔫拽了一下老牛头的袖子,小声问:“那什么时候?”

“明天。”

“几点?”

“晚上8点。”

“行。”

“一言为定!”

“你怎么感谢我啊?”老牛头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

“你说吧!”大蔫很干脆。

老牛头赖皮赖脸的说“叫我一下。”

“行。明天我叫彩花来。”

大蔫从老牛头的小吃店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家里,看见老婆彩花,这酒就醒了一半,虽然“人就是那么回事”,可怎么开口啊

!那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啊!

“上哪去了,喝成这样。”彩花扶住里倒外斜的大蔫。

大蔫的一门心思在琢磨怎么开这个口,对彩花的问话好像没听见一样。屋子里很黑,就点了根蜡烛,那光就像萤火虫。

“怎么了?没电了?”

“咱家欠费了,下午就停电了。”

彩花伺候着大蔫洗脚、脱衣服、上炕、进被窝。

孩子已经睡着了,爹爹在里屋发出了很大的唿噜声音。

已经是夜深人静了,这可是说话的好时机。

大蔫把一只胳膊搭在彩花的胸口上,那富有弹性的奶子压在他手腕下,他移了下手,使那软绵绵的奶子正好在他的手掌下。他轻轻的抚弄着,很快那奶子头就坚挺起来。

彩花被大蔫摸的屄里直痒,好像有许多的小虫子在里面爬,就把屄贴向了大蔫的身体。

“咱家的电费已经欠了27元了。”

本来有点兴奋的大蔫一下就扫兴了。

彩花把胳膊搭在大蔫的小肚子上“爹的药也没了。”

“我去了同学那,他们厂子也不景气了,可能下个月就停产了

。老牛头那也不用人,原来用的厨师也辞退了,现在就卖些小菜。我本想弄个‘倒骑驴’,可连车和费用得一千八百多,上哪弄啊!”

“咋整吧,真快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彩花叹了一声。

“人就是那么回事吧,别管了!”大蔫说着去扒彩花 的裤衩,

彩花往上欠了欠身体,以便大蔫好脱一些。

大蔫趴在彩花的身体上,嘴里含着彩花大案奶头,彩花的身体起伏着,喘着粗气。大蔫就像不介意的说:“哎,你知道前院的小华干什么呢?”

“谁?就是那个挺好看的闺女吗?”

“是她呀。”

“她干什么呢?”

“发了!”

“怎么发的呀?她家不是很穷吗?”

“那是原来,现在可抖了。”

“怎么啦?中奖啦?”

“什么啊,女人呐,还不是凭着那漂亮的脸蛋下面的扁扁货吗!”

“那她是当小姐了?”

“可不是咋的!现在人家可富了,冬天买了个貂,还给弟弟买了个羽绒服呢,听说花了好几百呢!”

“啥?一件衣服好几百?”

“可不是吗!那算什么啊,她身上的 那个貂两万八呢!”

“那么多?”

“人家的钱来的容易啊,”大蔫揉着彩花的奶子,彩花往大蔫的身体贴了贴,大蔫趁机说:“你想啊,一噼胯子就来钱,谁不挣啊

!”说着把彩花的大腿噼开,彩花的屄里已经是湿漉漉的,如同发大水一样,大蔫知道彩花是动情了,就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鸡巴插了进去。

“如果有 机会,你干吗?”大蔫问。

“你不怕戴绿帽子啊?”彩花气喘嘘嘘反问。

“唉,人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别说的好听,我如果去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你还不把我杀了啊!”彩花的身体往上挺着,迎合着大蔫的鸡巴的冲击。

“都啥时候啦,还管那些啊,你没看见啊?再没办法,这 一家人就要饿死啦!”大蔫的鸡巴使劲的向下用着力着。

“那多丢人。”彩花的声音明显的小了。

“你知道人家小华一次能挣多少钱?”

“多少?”

“一百多啊!”

“啊?那么多啊。”彩花陷入了沉思。

“听话,彩花,为了咱这个家,为了爹和孩子,你......”

大蔫的鸡巴用着力,嘴里却没有停止劝说。彩花已经快到高潮了,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听了大蔫的话,虽然没有答应,可那胳膊却把大蔫搂的更紧了。

大蔫知道彩花动了心,就把鸡巴抽了出来,要力的撸了几下,猛的插了进去。彩花“呀”了一声,就往上不停的挺着屄,用力的夹着大蔫的鸡巴。

大蔫“嗷嗷”的叫了几声,就把一股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彩花的屄里也同时泛出浪花。

两个人完事后,大蔫进一步问:“行不?”

彩花寻思了一会说“我听你的。可就怕人家知道,多砢碜啊。”

“不会的,我们不说,谁知道啊。”

“就是没人知道,可在哪干那事啊?咱家就这么点地方,爹还在里屋,孩子还在家。”

“地方我想好了,就去老牛头家,他家没人,安全,僻静,如果你同意,他的小吃店可以关了吗,咱给他点钱就行了呗。”

“可找谁啊?人家能干吗?”

“哎,哪有不吃腥的猫,天下男人有都是,还愁没有人啊!再说,老牛头和咱们挺亲近的,他开饭店那么多年,认识的朋友多,让他帮着找找,他还能拒绝咱们?”

“那你不吃醋啊?”彩花又小心翼翼的问。

“你又不是卖给他们了,我们以后照样是夫妻,我们喜欢就,你还不是我的,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就是叫他们几下呗!那屄玩意儿就是块肉呗,也不坏,整也整不烂!这事又过瘾又挣钱,一举两得啊,我吃那辈子醋啊?你呀,真是死心眼啊!”说着又爬到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两个胳膊搂住了大蔫,两只手扣的死死的,一连串的吻落在大蔫的脸上。

天快亮了,小两口还在做着发家的美梦。

“就算一天一次吧,那一个月就是三十次,就是三千块。”大蔫掰着手指头算着。

“那我们就可以买台洗衣机了。”

“洗衣机算什么啊,可以买台29寸的彩电啊!”

“那一年呢?你算算是多少?”彩花欣喜的问。

“一年?我算算。”大蔫算了一会说“哎哟我的妈呀,你猜是多少啊?”

“你看你,你知道我学习不好,还问我!”

“一年就是三万六千块啊!”大蔫叫了起来。

“啊?那我们不是可以买房子了吗?”

“买房子恐怕还不够,得两年吧,我们还得花消呢,还得给爹看病呢,孩子还得花呢.....”

“可不是。”

东方露出了一丝的淡白色,天就要亮了,想到老婆今天就要和一个陌生的人睡到一个被窝里,大蔫真有点不是心思,他一骨碌爬起来,扒到彩花的身上,他要趁老婆还没被别人的时候再干一炮!

彩花正在困头上,做着和别人屄的美梦,谁知道大蔫的鸡巴又插了进来,就“阿唷阿唷”的扭动着胯骨,两片大阴唇也一翻一翻的夹着大蔫的鸡巴,一会儿,就把大蔫的雄夹了出来。

大蔫和彩花中午就把孩子送到了二姨夫家,撒了个谎说两人下午和晚上要到饭店干杂活。

太阳偏西的时候,大蔫对彩花说:“你去洗个澡。”

“洗澡干什么?”

“哎,干净啊,别叫人家笑话咱们啊!”

“可咱家现在没钱啊,我这就九角钱了,还得买点白菜啊。”

“我,咱们快弹尽粮绝啦!我去借点。”

大蔫出去了,一会的工夫就拿回来十元钱。

“管谁借的?”

“老杨头。你去吧,别忘了买点香水喷上。”

彩花出去了。

爹在里屋吐字不清的问:“谁?谁啊?谁去洗澡了?”

大蔫不 耐烦的说:“你不认识。”

“我也想去洗澡。”

“明天我领你去。”

“我都好几年没洗澡了,有三年了吧?”爹继续唠叨着。大蔫也不管他。

彩花洗澡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小华搬家。

“哎哟,小华,这是干什么啊?”

小华得意的说:“嫂子,我搬家了,搬到富豪小区了,以后去串门啊!”那声音很大,整个胡同都听得见。

彩花应了一声,可她连富豪小区在哪都不知道。

彩花目送着搬家公司的汽车远去了,才悻悻的回家。

晚上八点的时候,大蔫准时的敲响了老牛头的门。

本来说好了是彩花自己来的,可临出门的时候彩花又变卦了,说什么也不去,大蔫只好陪她来了,当然,大蔫最最想的是那个即将要睡他老婆的人是个什么样?

老牛头的门破例的关了,每天的这个时候正是他小店兴旺的时间,那些老邻旧居、退休工人们、登“倒骑驴”的、附近工厂的锅炉工们、市场的力工们就会在这里消磨时光,他们要盘小菜或者花生米,来二两白酒,一坐就是一个晚上。可今天小店早早的关了门,窗户上还拉上了闸板

老牛头探出个肥大的脑袋,看见是大蔫,就小声说:“来了,在里屋。”

大蔫刚想进去,老牛头就用手挡住了他:“依我看,你还是不进去好,你说呢?”

大蔫怏怏的说:“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男的。”

“那有什么用啊,反正从现在开始你老婆是人家的,钱都给了,你看!”老牛头说着掏出个一百元的大票,在大蔫的面前抖着,那钱发出了卡卡的响声。

大蔫接过钱,头就像乌龟一样缩了回去。

老牛头的屋子分里外三个小屋,外面是小吃店,有十多米,里面有个三米多的小厨房,再往里是睡觉的屋,只有七、八平方米,屋里的大部分被一个小火炕占了。

彩花随老牛头进了屋,老牛头掐了下彩花的衣服“穿的不少啊?”

彩花躲了躲:“天不冷。”

彩花跟在老牛头的后面,进了厨房,经过地上的盆盆罐罐时,老牛头拉着彩花的手,关心的关照她:“小心啊,别碰了腿。”彩花的手捏在老牛头的手里,感到那手肉唿唿的,又很有力,她的心里不由得咚咚的跳着。

到了里屋的门前老牛头用手指头压了下嘴唇,小声说:“你就说25啊,也别说结婚了。”

“那人家还看不出来呀。”

“那就不管拉,没事,你听大爷的话,没错。”

门吱呀一声开了,彩花胆怯的进了屋。

炕上是个和老牛头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只是瘦瘦的。老牛头推了下彩花说:“去吧,这是侯师傅,人可好了。”

那侯师傅伸出象麻竿一样的胳膊来搂彩花,嘴几乎挨到了彩花的脸,一股大葱味扑了过来。彩花感觉有点恶心,把头向一边扭了扭。

“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啊?”侯师傅阴阳怪气的问。

彩花从没在陌生人面前脱过衣服,面对一个像自己爷爷的老头,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可侯师傅等不得,他早已动手去解彩花的裤腰带。

彩花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来吧。”

候师傅笑眯眯的看着她。

彩花刚脱了衣服,那老头就忍不住了,他上去搂住彩花,把那大奶子含进了嘴里,才裹了几口,奶汁就流了出来,侯师傅大口大口的吸着、咽着,这可是他没想到的,屄还给你喝奶,真他XX的合适!

彩花被侯师傅吃奶吃的浑身发软,就好像没了脚后跟,侯师傅趁势把彩花放在炕沿上,提起了两条腿,把脚丫子抗在肩膀上。彩花的屄口就咧开了,老侯头把自己那早已硬了的鸡巴就势插了进去。虽然老侯头人是干巴瘦,可那鸡巴却一点不瘦,就像个驴鸡巴一样,又长又黑。老侯头刚才这一,把彩花的几乎没了气,就好像顶到了嗓子眼一样。只顾闭个眼睛享受那由屄里传出的舒服麻痒的滋味。

老侯头的老伴死了好几年了,是个色中的恶狼,平时就靠点野食填补充饥,今天捞到个小娘们儿,怎么肯善甘罢休,一连了一个多小时,把彩花弄的是高潮不断,浑身瘫软,好像死人一样,他才一挺身体,把那股骚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

大蔫在外面等了一会,知道自己是不能进去了,就转到了老牛头屋子的后窗外。他扒在窗户上想要听点什么,可里面很静,什么也听不到,过了一会,里面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那声音来自男人,这是肯定的。不知什么原因,听见屋里男人的声音后,大蔫更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尽管老牛头说的十分明白:现在彩花是人家的了,可他还是按捺不住这个欲望。他 紧紧的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在 那个吭哧吭哧的声音中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女人声音。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就像妈妈叫他的小名一样的熟悉!他有一股无名的火象蛇一样在啃咬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屋里的声音渐渐大了,女人的声音明显的压过了男人的声音......直到只剩下女人的声音。

时间好像凝固了,大蔫的脑袋里全是空白,他的心好像被扔在了绞肉机里绞碎了一样的疼!他恨自己没用,骂自己无能,怪自己不像个男人......

侯师傅赤裸裸的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胯下的黑唿唿的大鸡巴已经是软绵绵了,无精打采的伏在那,就好像是条冬眠的蛇,趴在那等待着春天。彩花在炕沿边上擦屄上的精液;两个大奶子鼓鼓的,好像是刚刚出锅的大馒头,散发着热气;头发乱七八糟的,就像老鸹窝。这时,老牛头进来了,他端了盆热水,给老侯头洗鸡巴来了。

彩花正在披衣服,准备往身上穿,两个大奶子直颤敛。

老牛头的两只眼睛象狼一样盯在彩花的胸脯上,大蔫没有说错,那是两个很大的奶子,就像两个大馒头扣在那白花花的肉上,他身不由己的伸出那肥唿唿的手,想去摸那叫人动心的充满性感的东西,可是被彩花的手挡住了“大爷,别,怪不好意思的。”

侯师傅拎起裤子和衣服,知趣的出了小屋,老牛头大胆的过来摸彩花,彩花躲了一下说:“别,大蔫快来了。”

老牛头是最了解女人的心理的,他知道,女人越是一本正经,那心里越花。他理解了彩花说的意思:她不是不同意,只因为大蔫快进来了。

“没事,他不会来的,我不去开门,谁能进来啊?”说着,他的手已经挨在彩花的大奶子上,那肉唿唿,滑腻腻的感觉叫老牛头快发疯了,他强压着欲火,用颤抖的声音问:“刚才好吗?”

彩花低下头“嗯。”

“你喜欢?”

“恩”

“老侯头的鸡巴大吗?”

“嗯。”

“和大蔫比呢?谁的大?”

“......”

“说呀,谁的大?”

“他。”

“他是谁啊?”

“刚才的那人。”

“刚才是谁啊?”老牛头故意的问。

“老侯头。”

“这么说,你是喜欢他了?”

“就是太瘦了点。”

“哎,可别看瘦啊,你没听说吗:骨瘦如柴,屄元帅!”

“......”彩花一听见屄两个字,心就好像涌到了嗓子眼,热血也奔腾了起来,下面那地方就冒出了一股一股的水,她夹着腿,恐怕那玩意流出来。

“你喜欢大的小的?”老牛头的手已经伸进了彩花的裤子里,彩花只是半推半就的象征性的挡了一下就算了。

老牛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下面的手指头就伸进了彩花的阴道里,里面粘唿唿的,彩花哆嗦了一下,马上又挺直了身体,从嗓子里挤出两 个字“大的。”

老侯头是上彩花的第二个男人,通过和老侯头这半宿她有了个比较:大蔫虽然是生猛海鲜一类的,可他没长劲,上来一顿捣,没上个二三十分钟就出了;老侯头可不一样,他先是运用了一阵子的舌头工夫,等彩花大唿小叫的,才开始动真格的,而且是不紧不慢,采取了十短一长法,并且还把阴户里的上下左右都出熘到了,那真是个爽!

老牛头的手指头又往彩花的屄里伸了伸“里面是什么,粘了哌唧的?”

彩花抿嘴笑了:“大爷不知道?”

“不知道。”老牛头一本正经的说。

“男人的那东西呗。”

“男人的啥呀?”

“雄。”彩花知道老牛头的心思,心里想:“问个什么啊,要弄就赶紧弄呗!”

“从哪儿出来的呀?”

“下面”

“下面哪儿啊?”

彩花用手指了一下老牛头的卡巴裆。

老牛头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一边说:“是吗,可是我没出啊。刚才你说你喜欢大的,那我让你看看我的大不大?你看吗?”

彩花已经是心猿意马,想收都收不回来了,就含含煳煳的说“嗯。”

老牛头一松手,那肥大的黑府绸布的裤子就掉了下来“宝贝,你看。”

彩花低头抬眼看去,她惊呆了:那是个少见的大鸡巴,虽然没有老侯头的长,可有个粗劲,就像小孩的胳膊一样,昂首挺立着。她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心里一个劲的叫好。

老牛头就势上了炕,他利索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体上,彩花被那山一样的身体压的发出了一声“吭哧”,就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牛头的鸡巴太粗了,插了好几次没插进去,他就把彩花屄里残余的老侯头的精液抠了点出来,抹在彩花的阴唇和阴蒂上,润滑了一下后,才一点点的插了进去。下面的彩花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老牛头的脸对着彩花的脸,你想不看都不行!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彩花的眼睛,彩花扭一下头,被老牛头又给正了过来“喜欢我吗?”

彩花微微的闭上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心里亢奋极了。

“你喜欢我吗?”老牛头又问了一遍。

彩花点了下头。

“喜欢我什么?”

“你人高马大的,很棒。”

“我什么大?什么棒?你说清楚。”老牛头明知故问。

“我......”彩花虽然没说出来,屄却向上挺着,阴唇用力的夹着。

“什么啊?”

“不好意思说。”彩花用手遮着脸。

“快!告诉我!”

“下面。”

“下面什么啊?是脚鸭子?”

彩花“噗嗤”一下子笑了“什么啊!人家不好意思啊。”

老牛头抽出了鸡巴说:“快,不说我就不啦!”

彩花着了急,马上脱口而出“鸡巴!”

老牛头热血沸腾,用他那厚厚的嘴唇拼命的裹着彩花那软绵绵的奶子,吸允着那硬挺的奶头,就好像饿了几天没吃奶的孩子。

一股乳汁顺着老牛头的腮帮子淌了下来,像小河一样向四处扩散开来。彩花的身体一阵痉挛,乳汁就好像决了堤的河水了。

“怎么,你孩子还在吃奶吗?”

“嗯。”

“啊,好,好,好,我还没过刚刚生孩子的女人,我还没吃过咂呢,我可吃咂啦!”老牛头大口大口的裹着,那带有体温的乳汁滚滚的流进了他的嘴里、嗓子里.....而他下面那条东西又进入了他向往已久的洞穴......

彩花的奶子在老牛头的嘴里被裹的紧紧的,那感觉很美妙。毕竟是老牛头有力气,裹起来十分的舒服,要比那一岁多的孩子力气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彩花很块就达到了高潮......

老牛头把鸡巴拔了出来,彩花的屄口象小孩的嘴一样张张着,半天才合拢。

彩花看着那一点点合拢的屄说:“大爷,你的鸡巴太粗了,把我的都撑大了。”

“谁叫你喜欢大的啦!以后想大爷就来啊,大爷随时你!”

满天星星的时候,彩花才出来。在外面等的急出了霍乱症的大蔫急忙上前迎接“完事了?”

彩花低着头“嗯。”

老牛头手里领着一袋拌牛肉,递给大蔫“回去吃吧,今天新酱的,还热呢。”又小声对大蔫说:“你没说谎,你老婆的奶子可真大!”

大蔫在外面一直等着,其实是想看看那个他老婆的男人,却没看见,他很是懊恼,他下定决心,回去一定好好问问彩花。

屋子里很黑,电还没给。爹在里屋可能是饿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大蔫和彩花也不去管。

“怎么那么长时间?”大蔫有点不高兴的问。

“你问谁啊,你不高兴我就不去了,又不是我要去的,是你逼我的!”

大蔫碰了个丁子,呛的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胡乱的吃了几口拌牛肉就钻进了被窝。其实他心里害怕了,如果彩花真的不去,那才槽糕呢!这一百元来的是多么容易!多么轻巧啊!如果他去同学的工厂,一个月才260多元,如果他去登“倒骑驴”一天顶多才30左右,

而这“买卖”,一不用本钱,二不用花力气,上哪儿找啊!可别让财神生气。想到此,他一骨碌爬起来,对彩花陪着笑脸说:“还生气啊,上炕吧,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毕竟是两口子,彩花不和他一样,脱了衣服进了被窝。

大蔫熟练的把手放在彩花的小肚子下边,爱抚的摸着彩花的阴蒂,然后把手指头插了进去,里面很粘。“这里是什么啊?”

彩花扒拉了一下大蔫的胳膊“你说呢!”

大蔫点了根蜡烛,扒着彩花的屄看:“好家伙,怎么这么多啊,没少射啊,这老东西可真他妈行!”

大蔫爱抚着彩花的乳房,那肥胖的奶子好像大了许多,他贪婪的亲着:“呀?怎么了?奶子上这是什么啊?”

彩花坐了起来,仔细的看着奶子,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好几个暗红色的深深的痕迹,彩花没吱声。

“是那男的咬的吧?”

彩花知道瞒不了了,就点点头,他没说是老牛头牙咬的。

“太他…的狠了!”大蔫生气了。他又仔细的扒开彩花的阴道,这才发现大阴唇和阴蒂都红肿了,阴蒂肿的很厉害,就像小铃铛,钲亮的“哎呀,怎么弄的?怎么成这样啊!”

经大蔫这么一说,彩花还真感到有些涨痛,但她还是憋在肚子里不说。

大蔫打了盆热水,投了条毛巾,湿了后腾在彩花的屄上。

彩花这才好受了。

第二天,彩花把孩子接了回来,蹲在门口喂孩子,可那孩子就是哭。

“怎么了?”大蔫有点不耐烦。

“谁知道呢,今天这孩子就是哭!”

大蔫接过孩子,那孩子的小嘴裹住了大蔫的手指头不放,“还是饿的。”大蔫说着把孩子又递给彩花。

彩花捏了下奶子,奶子并没有淌出乳汁。

“怎么了,没奶了?”大蔫有 些焦急,如果彩花没了奶,用啥给孩子买奶粉啊!

彩花又挤了几下,可就是没奶。

“我,你说!是不是昨天那男的吃了!是不是他吃光了!”

彩花低着头,不说话。

“你他妈倒是说啊!”

“是。”

“我,你把奶给他吃了咱儿子吃啥呀!吃屁啊!”大蔫气的火冒三丈。

两个人一吵吵,那孩子却不哭了。

两人决定要给孩子忌奶。

彩花交电费回来时,碰上了老牛头。彩花有点不好意思,想低头过去。老牛头故意站在胡同的中央,那本来就很窄的胡同被他那肥大的身体堵的死死的,“怎么?不和我说句话就过去?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没过三天呢?”

“我着急回家,爹没药了。”彩花搪塞着。

“进屋和你说句话。”

彩花嘴里说着着急回家,可脚还是随着老牛头进了屋。

老牛头关好门,露出一脸的邪笑说:“我要吃奶。”

彩花笑了“你好像小孩子!”

老牛头把彩花的大奶子掏了出来,一边啃着一边说“那我就给你当儿子吧。”

彩花憋不住笑了:“我可不敢要你这么大的儿子,折死我了!”

“那有什么啊,你没看后街的老孙头啊,找个小老婆,比他儿子小了十来岁,小妈小爹都是常有的。”老牛头的手指头捻着彩花的乳头。

“那我也不敢啊,就是我干,大蔫知道了也不好啊。”

“哎呀,你管那王八头干啥啊!”

“看你说的多难听!”

“那好,我不说了,今天晚上来吗?”

“我看大蔫吧。”

“别啊,我给你约了人了。”

彩花心里一动“谁啊?是侯师傅吗?”

“咋的?你想他了?”

“不是。”彩花掩饰着,可心里却涌动起浪潮。

“你喜欢叫他来吗?”

彩花咬着手指头不吭声。

“跟大爷说实话。”

“是。”

“怎么样?我说吧,骨瘦如柴,屄元帅,没到三天你就想了吧!就他那东西,真是他…的谁见谁爱,不过,我听说他又搞上了小娘们,才他…的23!”

彩花听到这,心里凉了半截,就觉得空落落的,好像生活都没了指望。

“咋的?楞神了?想他了吧!就是没想我是不是!”老牛头说着掐了下彩花的屁股。

彩花收了神,赶忙说:“谁说的,咋不想呢!”

“哪想了?”老牛头捧着彩花的脸,厚着脸皮说。

“心。”彩花的心律可真的加速了。

“心想有什么用?”老牛头不屑一顾的说。

“那你叫我怎么想你啊?”彩花已经被挑起了性,现在倒反问老牛头了。

“我告诉你呀?”老牛头把脸贴到了彩花的脸上。

彩花在喉咙里冒出了一个字“恩”。

彩花那天穿的是条松紧带的裤子,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的裤子拽了下来,把手指头插了进去:“我就想叫你的屄想我!”

彩花的身体瘫软了,歪在老牛头的胳膊弯里,老牛头把彩花拖到了里屋,慌忙的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小妈,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快!叫我屄!”

彩花仰在了炕上,把两条腿翘的高高的,那屄就张开了,好像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合,而且还淌出了不少的水。

老牛头明白了彩花的意思,抗起了彩花的腿就把鸡巴捅了进去,彩花叫了声:“我的爹啊!”屁股就欢快的向上颠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老牛头心满意足的拔出了鸡巴,他甩了甩上面的精液,就把那东西插进了彩花的嘴里,彩花贪婪的舔着允着。

彩花要走的时候,老牛头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你猜今天谁来?”

彩花摇了下头,心里又开始了猛的跳动:“该不是老侯头吧?”彩花的心里是忘不了老侯头了!

“我今天给你约个年轻的,鸡巴可大了!保你喜欢!”老牛头诡秘的压低了声音。

彩花心里咯登一下,浑身的血就涌上了头,屄里好像爬进了许多的蚂蚁。

老牛头看见她脸红红的,知道她动了心,就进一步说“可有劲了,像头老牛!”

“啥前?”

“怎么?着急拉?哈哈哈......”

“看你呀,大爷!”彩花发嗲的叫了声,伸手在老牛头的裤裆上掏了一把,老牛头的裤裆就支的老高。

“好好,好了,宝贝,晚上8点好吗?”

“嗯呐。”

彩花心里美孜孜的,她现在才认识到了女人的本钱是什么了,她现在才明白小华为什么一下就富了。男人,都是些好色之徒,和他们弄,又拿钱又过瘾,这是上哪能找到的天大好事啊!

刚刚和老牛头的一阵子真是叫她永生难忘!老牛头那牛一样的力气、驴一样的鸡巴叫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她知道,她是爱上这老东西了,如果没有了他,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

晚上去老牛头家的话彩花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就采取了迂回的办法。

“去了电费的63元,给爹买药的19.8元,钱又没了。”彩花把电费票子摊给大蔫。

“,这钱咋这么不抗花啊!”

“你想想办法吧。”

“我有啥办法,除非是去偷去抢!”

“对我说这个干什么啊。”彩花没好气的说。

大蔫想了半天,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低三下四的对彩花央求“你晚上去吧。”

“上哪儿?”彩花明知故问,想让那话从大蔫的嘴里说出来。

“老牛头那呗。”

“我不去,愿意去你去!”彩花故意说。

“你这不是笑话吗,我去干什么啊,我又没长屄,我去卖屁股啊!”

彩花憋不住笑了。

“你同意了?”大蔫狐疑的问。

“我上辈子欠你们家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拿起洗澡的兜就往外走。

“干什么去?不是昨天才洗的吗?”

“你呀,晚上如果去老牛头家不洗洗行吗?人家不嫌唿吗!”

“是,是,对,好好洗洗,可别叫人家挑咱们。”

“对了,你把孩子送到姨家去吧。”

“我看干脆送到后街的托儿所算了,长托,一个月才240元。”

“也是,那你就联系联系吧。”

大蔫把孩子送到了托儿所,和人家讲好,等到月底再交钱就回来了。

大蔫跑到了老牛头那,求他给彩花介绍个人,老牛头拿了他一把说:“你们两口子没长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怎么行啊!’

大蔫赶紧陪着笑脸说:“都怨我,这两天爹病了,我们两口子都忙活这事呢。”

“嘿嘿”老牛头冷笑了几声,他知道彩花瞒了大蔫,就故意的说“你家的彩花就好像和我 结仇了,见了我都不说话!”

“不能啊,我们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怎么会呢?”

“那我可告诉你,以后不管有没有人来,你,或者彩花经常来看看,万一有个人来了,可别叫人家等咱们啊!咱们是挣钱的,是伺候人的;人家是花钱的,是来享受的,咱们怎么能叫人家等咱们呢?宁可咱们等人家也不能叫人家等咱们啊!再说还害怕钱多了咬手吗?”

大蔫忙不跌的陪着不是:“是呀,是呀,您老说的对,就当我是您的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

老牛头趁热打铁,继续教训大蔫说:“再说了,你家彩花没事在家呆着也是呆着,就叫她多往我这跑两趟,可别老折腾我这老腿啦!”

“您放心吧,从明天起,我叫她天天上你这点个卯,就好像上班报到一样还不行吗?”

“那到不至于。你就说昨天吧,人家有个大老板来了,就想找个人玩玩,可你们两口子到好,都出去了!碍得人家白在这等了一个多钟头!你说这是笔多好的买卖呀!上赶着给500啊!够你们两口子挣一阵子了吧!”

其实根本就没这么个老板,也没有什么500元钱,老牛头这是引诱计,在馋大蔫呢。

大蔫果然惋惜万分的说:“这扯不扯,这么好的事错过了!都怨我!怨我呀!”

“行了,上哪去买后悔药啊!”

“牛大爷,今个晚上还的麻烦你,你看是不是给彩花再......”大蔫试探着问。

“唉,好吧。我也是上辈子欠你的呀!”老牛头胸有成竹的拍了下胸膛,说了句和彩花一样的话。

大蔫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老牛头,就去街对面的保健品商店花了九块四买了瓶补肾酒送了过去。

老牛头接过了酒,嘴上却说“哎呀,咱们爷们谁和谁啊,还叫你破费!怪不好意思的。”心里却乐够戗:上哪找这好事啊,又有屄又有酒喝!

大蔫说;“大爷,我们两口子就指着你呢,我如果有了还亏得了你吗?”

老牛头笑了:“我还图稀你啥呀,就是叫彩花对我好点就比啥都强了!”

老牛头话里有话,大蔫听了出来,就含混的说:“牛大爷,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和彩花说。”


上一篇:色欲天堂(我的数学老师)

下一篇:性爱无季差(1-3)


相关推荐